黄老四匍匐在小花儿身上,把药丸吞在嘴里嚼巴嚼巴就咽下去,连水也顾不得喝,嘴里说着:“现在吃还管用吗?都已经上阵了!”
说着就又开始准备调炮攻城。
“这次不管用还有下次呢!保你下次有劲儿!”
黄老六站在地上说。但他看着正要挺枪而入的黄老四,猛然想起了什么,说:“四哥,你看看今晚这个是不是小花儿啊?”
黄老四先是在小花儿脸上打量了一会儿,没看出啥,又缩回身,仔细看着小花儿的那个地方,发现那处花瓣儿很整洁,不想是昨晚被他们弄得狼藉的那个女孩子,但他也还是叫不准,说:“好像是小花儿,不像是昨晚那个。”
黄老六嘴里骂着:“废物一个,昨晚我不是给那个留记号了吗?”说着,一窜身上了炕,让黄老四暂时躲开,他趴在那里看了一会儿,是小花儿!
因为那个地方没有昨晚他用香烟头烫过的那个痕迹,而且,这个小花儿两年前还是他给破的身呢,多少有点微妙的记忆。
黄老六闪开身,告诉黄老四:“是小花儿,开始干吧!”
但他还是站在一边看着黄老四再一次爬上去,心里很不是滋味,因为他想起了两年前给这个女孩子开苞儿的雄壮情景,那个时候自己是个威猛的男人呢,可现在自己什么也不是了,连腰都站不直的废物了。
想着这些,心里更加咬牙切齿恨胡双十,把这种恨又转嫁到小花儿身上,向黄老四喝道:“你给我狠狠地干!”
黄老四当然想狠狠地干,可他似乎有点力不从心:昨晚在大花儿身上泄了两次,又耗费了大量体力,今天很难一时复原,他竟然进入得很费力,拱动了两次才真正进入到里面。
事实上,小花儿只是两年前被黄老六给~爆了一次,破了身体,之后再也没沾过男人,她的身子和黄花闺女也差不多,加之无限抑制状态,那还是一个封闭得很严实的去处,黄老四当然是遇到了很大的阻力。
但黄老四还是顶了进去,而且随着进入那个孽根也刺激得强硬起来。但小花儿和大花儿一样坚韧,虽然疼痛胀满,也还是咬着牙一声不吭。
黄老四今晚更加失败。
被小花儿里面的紧梆梆的箍裹简直难以控制喷泄的感觉,十余次冲锋过后,就随着一阵剧烈的震颤喷薄而出了。
不到十分钟就结束了战斗,他懊恼而颓唐地翻身滚落。
黄老六和那哥几个都在一边替他助威加劲儿,可没想到竟然这样不争气地草草收兵了。
黄老六恨铁不成钢地骂了一声:“我操,就这样完事儿了?四哥你咋整的?你还是个男人吗?”
黄老四尴尬地在一边喘着粗气,一声不吭,像个泄了气的皮球,很窝囊地颓在小花儿身边。
“老四好像最近肾虚,被你媳妇给掏空了吧?看我的吧!”
黄老三赤着身体,挺着肚子炫耀着那根东西,急忙进入了前沿阵地,开始了冲锋的准备。
黄老三的状况也不比黄老四好哪去,也是多半因为昨晚的过力还没有缓过来,腰肌还在酸软着。
但他进入的比较顺畅,不仅仅是因为通道稍微打开了,多半是里面有些湿滑,但那些湿滑绝不是小花儿泛滥的,而是刚才黄老四匆忙泻出的浊物。
他进出得很游刃也很得意,但被箍裹的感觉还是那般强烈。
为了不重蹈黄老四的过早失败的覆辙,黄老三控制着频率,显得张弛有度,一旦那种感觉涌到门口,他就趴在小花儿身上不动了,等那股激荡的澎流又退回去,在开始下一轮的冲锋。
看来黄老三还是经验丰富的野兽,知道怎样延长兽性的时间呢。
小花儿眼睛紧闭着,咬着牙还是一声不吭,只是任凭身体被冲撞得抖动。
那个时候,她强迫自己的身体和意念都死了,努力封闭着与身体下面被侵袭的所有感觉。
疼痛袭来的时候,她就去想着一些能让他坚忍的豪迈事情。
见小花儿一声不吭,也没有特别痛苦的表情,在一边瞪眼看着的黄老六很失望,他对简直是有些和风细雨玩弄的黄老三叫道:“三哥,你能不能使点劲,你这是品花弄香呢?这样的话,明晚你们都别来了!”
黄老三尴尬地笑了一声,果然喘着粗气大刀阔斧起来,可这一大动猛烈不要紧,竟然在一次深入的时候失控了,身体一抖结束了。
黄老二开始挺着孽物过来,一把将黄老三推到了一边。“你们都是白扯呀,还得看我的啦!”